不吉利的“17”！回顾马来西亚航空MH17航班7.17沙赫乔尔斯克空难

7月17，MH17，来自17个国家国籍的乘客，对于马航而言，“17”这个数字意味着什么？

马来西亚国旗和马来西亚航空公司标志

2014年7月17日12时15分，一架隶属于马来西亚航空公司的波音777-200ER型客机（注册编号9M-MRD，至事发时机龄十七年，属于一架老机）从荷兰的阿姆斯特丹国际机场起飞，执飞从阿姆斯特丹国际机场至吉隆坡国际机场的MH17航班，机上有4名机组成员、11名乘务组成员以及283名乘客，其中荷兰籍乘客192人（1人为荷兰/美国双重国籍，荷兰王国参议员维特芬也在乘客之列），马来西亚籍乘客29人（其中2人为婴儿），澳大利亚籍乘客27人，印度尼西亚籍乘客12人（其中1人为婴儿），英国籍乘客10人（1人为英国/南非双重国籍），德国籍乘客4人，比利时籍乘客4人，菲律宾籍乘客3人，加拿大籍乘客1人，新西兰籍乘客1人。多为去马来西亚、泰国和印尼度假的西方游客。由于MH17航班全部航程将长达十一个半小时（预计于当地时间7月18日早上6点10分抵达吉隆坡），因此配备了双套机组，两名机长分别为50岁的WanAmranBinWanHussin和45岁的EugeneChooJinLeong（朱仁隆，在马航任职24年的资深机长），两名副驾驶分别为29岁的AhmadHakimiBinHanapi和27岁的MuhamadFirdausBinAbdulRahim（穆罕默德·菲道斯·阿布德·拉希姆，刚加入马航不久）。在航程的前半段，由朱仁隆和穆罕默德·菲道斯·阿布德·拉希姆作为第一机组在驾驶舱执飞。

《空中浩劫》执飞MH17航班的机长和副驾驶

11名乘务组成员由以下3名男性空乘和8名女性空乘组成，名单如下：

MohdGhafarBinAbuBakar（男，54岁）

DoraShamilaBintiKassim（女，47岁）

AzrinaBintiYakob（女，41岁）

LeeHuiPin（女，42岁）

MasturaBintiMustafa（女，40岁）

ChongYeePheng（女，40岁）

ShaikhMohdNoorBinMahmood（男，44岁）

SanjidSinghSandhu（男，41岁）

HamfazlinShamBintiMohamedArifin（女，42岁）

NurShazanaBintiMohamedSalleh（女，31岁，该名空姐因休假和同事换班而躲过了失联的MH370航班）

AngelinePremilaRajandaran（女，30岁）

（以上机组/乘务组成员名单来自马来西亚航空公司公布的MH17航班遇难者名单）

执飞马航MH17航班的9M-MRD号波音777-200ER客机生前遗照

在飞行了两个半小时后MH17航班飞入乌克兰领空，由于航线前方能见度不佳，机组联系上了位于第聂伯比得洛夫斯克州的空管中心，请求偏航以规避前方的云团。

“第聂伯，这里是马航MH17，是否允许向左偏航20°避开前方云团？”

“收到，马航MH17，允许向左偏航。”

“马航MH17明白。”

为了节省燃油，MH17机组询问第聂伯空管中心是否可以爬升1000英尺，升到34000英尺（约10360米）的空层，但由于当天乌克兰空域比较繁忙，第聂伯空管拒绝了马航MH17的这项请求。

“马航MH17，不能使用34000英尺空层。”

“马航MH17收到，继续保持33000英尺飞行。”

不久，第聂伯比得洛夫斯克空管区和俄罗斯方面做好了马航MH17航班引导权的交接工作后告知MH17飞往俄方指定新航路点。

“马航MH17，请直飞RND航路点（ROMEONOVEMBERDELTA）。”

“马航MH17收到，直飞RND航路点。”

谁也没料到，这成了马航MH17航班机组和地面最后的通话记录。不久，MH17的雷达信号就从第聂伯比得洛夫斯克空管区的雷达屏幕上突然消失，任凭怎么呼叫，都不见回复。空管区赶紧上报：马航MH17航班失联！

四个多月前的2014年3月8日，同属马来西亚航空公司的波音777-200ER型客机9M-MRO号机在执飞由马来西亚吉隆坡国际机场至北京首都国际机场的MH370航班时在马来西亚吉隆坡航空管制区和越南胡志明市航空管制区交界处突然失去联系，机上的227名乘客（其中154名为中国乘客）和12名机组人员至今下落不明。MH370还渺无音信，MH17又出了事，已经举步维艰的马来西亚航空公司的处境无异于雪上加霜。最终马来西亚航空公司宣布2014年12月15日破产重组。

本厂长绘制的马航涂装的9M-MRD号波音777-200ER型客机二视图

本厂长绘制的马航涂装的9M-MRD号波音777-200ER型客机右舷前部细节

本厂长绘制的马航涂装的9M-MRD号波音777-200ER型客机右舷后部细节

本厂长绘制的马航涂装的9M-MRD号波音777-200ER型客机左舷中部细节

本厂长绘制的马航涂装的9M-MRD号波音777-200ER型客机左舷后部细节

马航MH-17坠毁的时间点刚好是乌克兰的多事之秋，由于当时正值乌克兰危机的高峰期，继克里米亚州宣布“独立”并随后宣布加入俄罗斯后，乌克兰东部的两个州，顿涅茨克州和卢甘斯克州步克里米亚的后尘自行宣布“独立”，并且向俄罗斯求援，要求俄方派兵进驻，为此乌克兰政府出动大军意图消灭当地的武装组织，将其收复。随后乌政府军和东乌的武装在当地展开了激战。客机坠毁的地点是个不折不扣的战区。这给后来的调查带来了很大的困难。

克里姆林宫在7月17日发表声明说，俄罗斯总统普京和美国总统奥巴马当天通过电话就马航客机坠毁事件进行了紧急沟通。国际航空运输协会此前已经确定，马航MH17航班穿越的乌克兰领空不属于禁飞空域，而马航方面也确定，该飞机在失事前没有发出求救信号。

事发后第5天，也就是7月22日，载运MH17遇难者遗体的火车驶抵乌克兰东部城市哈尔科夫。这列火车冷藏车厢共载运大约280具遗体，这些遗体随后被运往哈尔科夫一座军工厂。在那里，荷兰专家团队将为遗体转运至荷兰做准备。7月23日，运有首批马航MH17航班遇难者遗体的飞机降落在荷兰埃因霍温机场，荷兰国王威廉-亚历山大、王后马克西玛·索雷吉耶塔和首相吕特及政府其他官员都着深色服饰前往机场接机。荷兰政府以庄严的仪式迎接马航MH17航班遇难者，在荷兰埃因霍温空军基地的停机坪上，代表298位遇难者国籍的17面国旗挂在旗杆1/2的位置。一些逝者的亲戚、朋友和政府代表在场迎接他们的归来。同一天在马来西亚吉隆坡，马总理纳吉布召开紧急国会会议，谴责马航客机MH17遭击落的不人道行为，并和国会议员为马航客机MH17的遇难者默哀。该国正为起诉任何涉嫌“击落”马来西亚航空公司MH17航班的人做准备工作。随后MH-17的其余遇难者遗体也陆续被运出事发地。当年10月3日，第四批马航MH17坠机罹难者遗体3日运回马来西亚首都吉隆坡，此次运回的共5具遗体，其中包括一对夫妻。运载遗体的马航班机抵达吉隆坡国际机场大红花贵宾厅后，军方举行了纪念仪式。

在料理完遇难者的事情后，各方立即围绕究竟是谁击落了MH-17展开了一轮轮的口水战。由于双方的战线犬牙交错，因此调查事故非常困难。MH-17航班的坠落地点是在乌克兰东部冲突区境内，国际调查组担心自身的安全没有保证，所以一直迟迟不肯进入当地调查。许多证据是由东乌方面以及与东乌关系密切的俄罗斯转交国际调查组的，这也给后来公布的调查结果引发多方争议埋下了伏笔。

早在客机坠毁的当天的7月17日，国际文传电讯社就称，坠毁的马来西亚客机在乌克兰东部大约1万米高空遭击落，击落它的是俄制BUK-M1“山毛榉”防空导弹（北约代号SA-17）。BBC还援引防务专家称，在万米高空击落一架飞机可能存在两种情况，一是雷达跟踪动用长距离地对空导弹精准打击，二是被同在高空的战斗机发射导弹击落。乌克兰驻联合国大使立即出面指责俄罗斯，他表示如果俄罗斯没有向民东乌的武装提供足以击落飞机的导弹系统，马来西亚航空的飞机将不会坠毁。

俄制“山毛榉”地对空导弹系统，这种导弹乌政府军，东乌武装和俄军都有装备

据西方媒体报道，MH-17坠机后，俄方救援人员和部队已经前往现场，并且在第一时间拿到了黑匣子，而东乌武装则阻止乌克兰调查人员前往现场。东乌武装表示，他们将会把黑匣子交给俄罗斯处理。7月22日，东乌“顿涅茨克人民共和国”官员向马来西亚调查人员移交马航MH17航班客机黑匣子。同日英国政府同意荷兰政府提出的申请，由英国航空事故调查局对MH17失事客机的黑匣子进行破解，以便对事故原因进行国际分析。

东乌武装人员，叫他们是“民兵”简直是就是掩耳盗铃，有这么正规的“民兵”吗？

7月27日，东乌地区武装组织领导人同意让国际调查人员进入马航坠机现场调查坠毁的原因并收集相关证据，并承诺为国际调查人员提供保护。不过由于安全原因,，最终国际调查人员未能按计划进入坠机现场。欧洲航空安全官员表示，马航MH17黑匣子中尚未公布的数据显示，飞机机身多次被导弹爆炸的弹片击中，发生了爆炸性减压，因此对方是有预谋的击落飞机。马航MH17客机残骸照片显示，其机身上有许多细小孔洞。多名专家分析称，这些孔洞或是飞机被导弹爆炸后飞散的弹片击中所致。

此时乌政府军和东乌武装在乌东部地区交火激烈，但双方均否认是己方击落了客机，并力图将责任往对方头上推。一向报喜不报忧、刻意隐瞒多次被东乌武装重创团灭惨败的乌克兰军方甚至主动承认称在7月16日夜间，乌克兰空军有一架苏-25攻击机在东乌地区执行军事行动时被俄罗斯空军苏-27战斗机击落，意在暗示是俄军击落了客机。不过，俄罗斯方面根本不屑于回应这一说法。

时任东乌武装负责人的亚历山大•博罗代则称，东乌武装没有对客机开火，他声称将允许国际专家到现场调查。博罗代同时指认战场态势不利、急于寻求外部势力干涉的乌克兰政府军才是击落了马航客机的凶手。

相互看不顺眼对方的俄罗斯总统普京和时任乌克兰总统波罗申科

时任乌克兰总统的彼得•波罗申科说：不排除客机被击落的可能性，但乌方可以确认“乌克兰武装部队没有向天空中的任何目标开火”。他还责成政府成立空难事故调查委员会，并呼吁国际相关机构和组织参与调查这起事件。

与此同时，各方继续在不同的媒体上发布有利于己方的言论，同时相互指责，更是给整个事件蒙上了一层扑朔迷离的迷雾。据称有一名当地记者17日早些时候在东乌武装控制的乌东部城镇曾看到过地对空导弹发射装置，而这一系统发射的导弹可以打击到最高2.2万米的目标，这是在暗示东乌武装击落了MH-17。但美联社称，东乌武装据信虽然掌握有缴获自乌克兰政府军或俄军提供的对空导弹系统，但这类装备难以打击到1万米高空的目标。而另外一些航空专家则对民航客机被击落时处于1万米高空的说法抱有怀疑。时任俄罗斯常驻联合国代表丘尔金（2017年2月20日在）在纽约联合国总部接受采访时表示，俄罗斯方面没有也没必要击落客机。

原俄罗斯驻联合国代表丘尔金

2014年7月25日，作为局外人的美国亲自下场开撕了，美方首次直接指责克里姆林宫和俄罗斯总统普京与马航客机坠毁有关。白宫发言人表示，有不少证据表明，客机是被俄军人训练出来的东乌武装击落的。他说：客机是被地面导弹击落的，这一导弹是从东乌控制区发射的。而当时，乌克兰军队在当地没有使用任何防空武器。他强调，俄罗斯训练民兵使用“山毛榉”导弹，因此，普京和俄罗斯人在这场灾难中负有责任。

动画还原的“山毛榉”导弹击中马航MH17的瞬间

但马来西亚《》却给出了不同的消息，2014年8月7日该报报道说美国情报部门已经得出结论，认为马航MH17是被空对空导弹击落，并认为袭击与乌克兰政府有关。此外马来西亚政府认为乌克兰政府批准马航MH17航班飞越该国领空，但客机却不幸遭击落，因此乌克兰必须对这起空难负责。这是马官方在这起导致298人死亡的空难发生之后，首次明确点名该对此事件负责的国家。

口水战不分胜负，最终谁是肇事者还得看调查结果。在马航MH17坠机整整两周之后，欧洲安全组织的调查员终于进入了坠机现场。据欧安组织的声明，当地时间2014年7月31日，欧安组织观察员以及4名荷兰、澳大利亚的专家，当天上午从乌克兰东部城市顿涅茨克出发，经由一条新通道，抵达了马航MH17的坠机现场，并将对现场展开进一步的调查。

MH17航班坠机现场

东乌当地救援人员在寻找遇难者遗体

MH-17航班遇难者遗体，遇难者遗体较为完整，是和飞机座椅一起坠落的

守卫马航MH17残骸的东乌民间武装人员

调查组组长格罗伊斯曼说调查存在阻力，他认为首要需解决的情况是要为在坠机现场的调查者营造一个良好的工作环境，调查组正在解决这个问题。全世界都期望一个公平、透明的调查结果能够快速出炉。必须明确制造这场恐怖袭击的罪犯的身份，让他们在国际法面前承担全部责任，接受审判。

2014年9月9日，荷兰安全委员会公布了针对MH17客机坠毁原因的初步报告，报告称马航MH17坠毁的直接原因，或因从外界而来的高能量物体，直接刺穿飞机，造成了结构性的损伤所致。报告还称，并未找到相关证据，证明是因飞行员问题或技术故障造成了飞机坠毁。

坠机现场发现的马航MH17乘客的护照证件

荷兰安全委员会官方发言人萨拉早些时候表示，初步调查报告和最终调查报告是有一定程度上的差异的。她指出，安全委员会的官员们清楚地了解到各方的期许，但这仅仅是第一个被公布于众的调查数据，荷兰安全委员会表示将在12个月内公布最终调查报告。

2014年11月14日俄罗斯一家国有电视台发布一张据说是马来西亚航空公司MH17航班坠毁前最后时刻的卫星图片。俄方多名专家依据这张图片推断，马航客机遭乌克兰一架战斗机发射的导弹击中坠毁，而非被地面发射的导弹击落。但俄罗斯的照片很快就受到主要来自西方国家的广泛质疑，被西方的“键盘侠”们以一系列“证据”指出“破绽”。

2015年3月21日，荷兰国家检察院的调查已经完成了旨在确认马航MH17航班空中爆炸和坠毁原因的第一阶段调查。荷兰媒体披露，称一支俄军部队已被确认与击落事件有关。飞机是被一个俄军导弹连发射的“山毛榉”导弹击落，他们随后将展开第二阶段调查，确定当时究竟是什么人下达了击落客机的命令。

调查人员用残骸复原的MH17航班的机头

2015年7月11日，时任马来西亚总理纳吉布表示，马航MH17客机空难的调查工作将分为技术调查和刑事调查两部分。10月13日，国际调查人员发布了马航MH17空难的最终技术调查报告。荷兰安全委员会公布报告称，客机是被距离320公里范围内的一枚“山毛榉”导弹击落的，随后，客机碎片散落在约50平方公里的范围内。不过，报告只说明了飞机坠毁的原因，并没有指出应向哪一方追究责任。随后，俄罗斯方面用实弹进行了全尺寸模拟——炸毁一个废弃客机机头。

地对空导弹的战斗部爆炸后在客机机体上形成的贯穿性破洞

2016年9月28日，马航MH17客机空难联合调查组发布中期调查结果，认为击落MH17客机的山毛榉导弹来自俄罗斯。但立即遭到俄方的坚决否认。此后随着俄方与西方矛盾的逐步加深，俄方也就失去了继续支持调查组调查此事的耐心，此后再也未对调查组提供过任何协助。

2018年5月，荷兰总检察院领导下的国际调查组，在俄方缺席参与调查的情况下，公布中期调查结论，指认俄军驻库尔斯克第53防空导弹旅列装的“山毛榉”导弹击落了马航MH17客机。对此，俄罗斯副总检察长尼古拉·温尼琴科指出，俄方不仅向荷兰提交了本国雷达数据，而且提交了能够证明乌克兰列装的“山毛榉”导弹击落波音客机的文件资料，俄方指出，击落MH17航班的“山毛榉”导弹属于旧式型号，是苏联时期生产并交付给驻乌克兰的苏军并在苏联解体后被乌克兰军队继承。而俄罗斯境内已经没有这种旧型号的“山毛榉”。但这一情报被调查人员无视。

2019年6月19日，由荷兰、马来西亚、乌克兰、比利时、澳大利亚五国组建的国际联合调查团发声明称，MH17空难发生时，3名俄罗斯人和1名乌克兰人负责把击落客机的“山毛榉”导弹运入乌克兰。由于这4人在这起事件中起到了重要作用，因此他们被控犯有谋杀罪。

在自媒体平台上发布据称是拍摄到的东乌武装掌握的山毛榉导弹发射车，但只有一辆发射车，缺少指挥车和雷达车

调查团还公布了4名嫌疑人的姓名和照片，并认定3名俄罗斯籍嫌疑人皆曾为俄格鲁乌情报人员，另一名乌克兰籍嫌疑人曾在乌民间武装成立的“顿涅茨克人民共和国”担任“营长”。

调查组还表示，将对上述4人发布国际逮捕令，并定于明年3月9日在荷兰审理此案。而由于乌克兰和俄罗斯法律均禁止向境外引渡本国公民，荷兰当局不会寻求引渡4名嫌疑人。无论这些嫌疑人是否现身，案件审理都将如期举行。但在被告人无法到庭的情况下举行审判，难免有点演戏和作秀的成分。

就在各方为谁是击落MH-17的凶手争执不休时，对马航MH17航班的遇难者相关赔偿议题尚未正式提上议程，虽然马航欧洲业务副总裁戈特曾表示，将先期赔偿乘客家属，但赔偿金的数额仅为每位乘客区区5000美元。

MH-17事件距今已经过去了五年有余，此事不但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真相大白，反而在各方的争执之下变的复杂无比，除了证明MH17航班是被一枚“山毛榉”防空导弹击落以外没有得出任何令人信服的结论。随着事件的继续，也许遇难者家属将很难盼到真相了。

真相永远掩盖在大国角力之下。

一块能表明9M-MRD号机身份的残骸碎片

马航MH17空难收入空难纪录片《空中浩劫》第十八季第四集DeadlyAirspace绝命禁区。

9M-MRD号机性能数据

机型：波音777-200ER

设计商：波音飞机公司

乘员：2+1人+载员400人（最大）

长度：63.7米

翼展：60.9米

高度：18.5米

空重：142900千克

最大起飞重量：297560千克

发动机：两台普拉特·惠特尼PW4090涡轮风扇发动机，单台推力400千牛

经济巡航飞行速度：905千米每小时

实用升限：13140米

最大载重航程：10740千米